东骧西翥
作者：姜思学
开设《周易概论》公选课十多年了，但伏羲和文王的故里还没有去，想想即愧对先贤也有负教职——纸上得来和习行践履毕竟是有区别的；滋润学子心田的“水”中寡淡无味还是飘满茶香也决然不同！
年11月中旬终于有一个机会：全国第五届优秀传统文化交流会在山东济南南郊宾馆举行，我是参会者，正可以先此去西北走走，先朝圣，后参会，东骧神骏，西翥灵仪，相得益彰却又两不相误。
伏羲庙
济南的会议是11月25日26日两天，我则11月17日就从哈市出发了，第一个目的地就是羲皇故里——天水。
哈市到天水尚没有开通直达航线，所以只能乘机先飞西安，由西安转机再飞天水。我乘坐的飞机是东方航空的MU——七点四十分从哈尔滨太平机场出发，十一点二十分左右就到咸阳机场了。但传来消息说，天水机场当天的雾大，飞机无法降落，所以只能改乘火车前往，车次忘了，大约四个小时左右就到天水了。
改乘火车时遇见两个同机回天水的陌生朋友，交谈甚洽，到达天水后，他（她）们还热情地请我吃了兰州拉面。
兰州拉面也称兰州牛肉面，享有“中华第一面”的美誉，既是地方特色的标志，也是甘肃人高规格待客的象征，一碗汤面，霎时温暖了游子的心田！用餐时他（她）们简要介绍了当地的风土民情，还抱歉地说不能陪我观光游览了！当然，我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奢望，但两个陌生朋友的真诚和热情还是让我感动！用完餐，我就按照他（她）们的指点住进了曦都主题酒店——距离伏羲城直线距离仅仅三百余米。
翌日晨，匆匆吃完早餐，便去拜谒伏羲庙。
伏羲庙坐落在伏羲城里。该城建于明朝嘉靖二十五年，门楼上曾镶嵌有“羲皇故里”石刻匾额，现在是被欧阳中石所书的“伏羲城”三个大字代替了。
伏羲城东起西关，西至同仁寺，南邻南郭村，北界寂庆寺，乾位偏高，水流巽巳。伏羲路横贯东西，长约六百余米，北则十条南则三条巷道，有如北京的“胡同”，若榆树巷、羲邻巷、忠义巷、士言巷等，最长不过长二百余米，宽则两三米、三五米不等，占地面积12万余平方米。
伏羲庙坐北朝南，当门牌楼重檐斗拱，匾额“开天明道”系乾隆年间题写。牌楼后面是宫门，宫门上方也有一块匾额——“与天地准”，语出《周易·系辞传上》，是明代学者胡缵宗的手迹。
胡缵宗是个不错的官员，《明史》有传：字世甫，号可泉，秦州秦安(今甘肃天水市秦安县)人。七岁离母，继毋赵氏待之严苛，深夜读书只予一盏灯油，不许再添。他的姐姐常从厨房里用口偷衔灯油，帮助弟弟青灯苦读。明武宗正德三年(年)中进士，任翰林院检讨。公元年后，历经嘉定州判官，安庆、苏州知府，山东、河南巡抚，足迹遍及江南、中原。说他是个好官一点不假，因为其赴任一处则造福一方：
任安庆知府时，胡缵宗抚流亡，修城垣，革弊*，省徭役，兴水利，奖农桑，治道路，通商旅，三年后都市繁荣，离任之日，安庆百姓倾城相送；
明世宗嘉靖二年(公元年)，胡缵宗调任苏州知府。苏州乃东南重镇，历代皆选德高望重、明达干练者为郡守，唐代的韦应物、白居易与明朝的况钟先后任职于此。胡缵宗在苏州时以“廉洁辩治”著称，说他“名与况钟相颉颃”。离开苏州十年后，“吏民犹思念不已，为其立‘去思碑’”。
胡缵宗的书法造诣，也堪称上乘，除了天水伏羲庙这块“与天地准”牌匾外，江苏镇江的“海不扬波”、曲阜孔庙的“金声玉振”匾额也出自他的手笔。嘉靖三十九年九月初三日，胡缵宗在挥毫对客时，奄然而逝，时年81岁——得享“五福”中的“考终命”矣！
走过长满古柏的庭院，便是一排五间的“仪门”。仪门上悬挂着楚图南先生题写的“伏羲庙”横匾——不好意思，开罪楚图南先生了，书法实难恭维！并由此想到，一些*和国家领导人的题字亦如楚先生，书法很“臭”，有辱墨“香”！下属的攀龙附凤固然可恶，领导人的自知之明也浑然不见！
柱联还是不错的：大化首推羲皇启；万象同归一画开。盛赞伏羲一画开天的伟绩！
庭院的碑林中，有一块碑刻十分引人注目：太昊伏羲功盖千秋；八卦易经道贯五洲。落款是日本高岛易断总部的会长高岛*。高岛*不是很有名，但他的祖上高岛吞象却享誉全球，是日本明治维新时期的“易圣”，影响所及，上至天皇！以致明治维新时提出的组阁原则是——“不知《易》者，不得入阁”。从高岛吞象到高岛*已历五世，这段对联式的碑文，是高岛*年率领总部十二人来甘肃天水祭拜人文始祖伏羲时所刻。
再向后便是“先天殿”，匾额是“一画开天”。殿前柱联：
道列先天乾坤立极生奇偶
理涵太极水火移宫用坎离
借用的是明代学者胡缵宗《登伏羲台口占》诗句：
理在先天未画地，道在先天既画时。
乾坤立极生奇偶，水火移宫用坎离。
西伯凤鸣卦敷彖，周公海静爻系辞。
韦编三绝犹潜易，洙泗源头问我师。
明弘治所塑的伏羲像赫然立于殿中——身披树叶，腰围鹿皮，手擎八卦，目光朗彻！面对塑像，游人到此无不肃然起敬，躬身祭拜。殿前台基中间装有“陛石”——“石面”或称“世面”一块，宽2.74米，高1.3米，是中国帝王身份的象征，日常生活中我们对见识不广的人常说没见过“世面”即来源于此。
殿顶绘有两仪图、河图洛书和六十四卦图。依据《易·系辞》的说法：“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
仰观俯察似乎人人都会，借助于射电天文望远镜和电子显微镜的仰观俯察更是现当代自然科学家的长项，但能通神明之德及类万物之情则比我们的人文始祖伏羲不知要逊色多少！科学和科学家的精神让人崇敬，但科学和科学家们的思维定式却束缚了他们的洞察力，误入歧途的做法决然不会知悉宇宙的终极奥秘！中华传统文化中先天的“无极”与“道”，后天的“阴阳两仪”和“三生万物”，以及反观内省的“心外无物”，已然是绝好的解释，台大校长李嗣涔的“二元时空”理论或与我们的“天人合一”相契合。所谓的客观唯心主义和主观唯心主义的意识形态判定无疑是“学阀”的观点，不予争鸣岂能开启民智，因学术争鸣而获罪更是不该应有的体现！
说的似多，就此打住！先天殿后面是“太极殿”，匾额为沙孟海先生所题。前后三个庭院内，生长着三十多株巨大的古柏，枝繁叶茂，龙蟠虬结。据说栽种时是六十四株——合文王后天卦数，但因兵燹战乱而毁损及半，实在可惜，建议补足为好！
过太极殿便是“见易亭”，始建于清乾隆四年，毁于晚清，现在的见易亭为后来所建。周围遍植玉兰、红梅、丁香、牡丹、芍药等多种花木，争奇斗艳、万紫千红。诚如斯言，到此可以知易矣！
整体而言，伏羲庙布局严谨，创意独特。农历正月十六日，是民间祭祀羲皇的日子，为了祛病消灾，人们往往在庙柏上贴上红纸人，患者那个部位有毛病，就用艾柱灸烧纸人的那个部位，如此做法，历经千百年而不衰，灵验与否，则不得而知。
五月十三日又是一年一度的伏羲文化节，海内外的中华儿女从四面八方云集秦州，朝圣祭祖。我来的不是时候，虽然遗憾，也只能以待将来了！
当然，除甘肃天水外，四川阆中、河南淮阳等地也有伏羲庙，将来有暇，也自应前往拜谒的！
卦台山
游完伏羲庙，我便直接前往卦台山。天水去卦台山没有公交车，我是打了一辆出租去的，费用60元钱，我和司机师傅说也别60元了，给你元吧——你得拉我回去，司机师傅欣然同意！
11月中旬了，这里还下着蒙蒙细雨，30余公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因为季节和下雨的原因，除却司机师傅，就我一个游人，及至卦台山下，天虽阴着，雨却停了。
卦台山是伏羲始画八卦的地方，海拔米，相对高度却只有米，形如巨龙出岫，钟灵毓秀，气象不凡。
前面提到的胡缵宗有一篇《卦台记》写到：“朝阳启明，其台光荧；太阳中天，其台宣朗；夕阳返照，其台腾射。”朝阳、太阳、夕阳，构成“三阳开泰”，早午晚一日分殊的灵异景观。
我无缘此观，但登临卦台山顶俯瞰三阳川时，还是依稀可见古老的渭河从东向西弯曲成一个大大的“S"”形，把椭圆形的三阳川盆地一分为二，俨然就是一幅浑然天成的太极图案。
后人的附会，更觉伏羲于卦台山创始八卦，理由充分得很——台湾有个经学研究会会长叫张渊量的，曾经考察全国的山川地理，又用最先进的仪器对画卦台及周围的山形水势进行了仔细的勘查和研究之后，盛赞三阳川是“太极无双地”，“华夏第一山”。
他说，以天水卦台山为天心，东迄蓬莱，西至瑶池，正好成一直线。卦台山地形特异，群山环绕，一峰突起，上擎青天。更为奇妙的是，在卦台山的八个方位上，堪堪有八座高峰，其形状西北峰如马，北峰如猪，东北峰似狗，东峰似龙，东南峰似鸡，南峰似雉，西南峰如牛，西峰如羊。似此，正是后天八卦乾、坎、艮、震、巽、离、坤、兑的方位，八个卦象所代表的动物也丝毫不爽。
胡缵宗的《卦台记》也有类似的描述：
“卦台俨于南，长山负于北，龙马山集于西，尉迟峡约于东；承渭于上流以资沃，纳陇于下流而纳污。故是台也：前揖卦山，卦山若屏若拱；后俯龙马山，龙马山若围若犄。渭水环乎其北，周道修乎其南，而卦台自西倾南（属岷州）蜿蜒随渭引漳而来，至三阳川之东南而止。于其将止也，突出一小山，其出如维，其止如伫；自上视之如缀珠，自下视之如充纩。高可若千丈，广可若千亩。其峦层起，俯视之如台之出，其周壁立，仰视之如台之升，故古今谓之卦台。···其台若坐若盘，而羲皇观天察地于此，画卦于此也。”
如果说这些都是附会，似乎也不尽然，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发生的两件事倒是让伏羲画卦进一步有了物证。
年，一位少年从相传伏羲氏得白龟而凿池放养的地方，即今日淮阳城北画卦台前的蔡池钓出一只白龟，周身洁白，玲珑剔透，重一斤三两，岁，其周身纹理，与伏羲氏所画先天八卦出奇的一致。上甲之中五块，意味着金木水火土五行；外八块即八卦；内十块与十天干相应；周边24块吻合二十四节气；下甲12块即十二地支之数；四肢即合四象；上甲下甲，天地乾坤阴阳之谓也；中心则为无极。此龟年8月1日放归蔡池。
年，在距淮阳四百公里的安徽含山县发掘出一块玉刻的八卦图，经碳十四鉴定为五千年以前的物品（见年8月8日《人民日报》海外版），所距时代，应与伏羲创卦的时代相去不远。根据传说，伏羲生于成际，定都却是河南。所有这些，至少说明伏羲创卦并非无稽之谈。
因此佐证，其说纷出：
一是渭河由西而来，在三阳川蜿蜒东流，在卦台山和东西峡口的马嘴山之间形成一个巨大的“S”型；而南北山脉，呈外弓形，若抱若合，整个三阳川犹如一幅巨型的太极图，阴阳的分界就是渭河。雪后登台遥望，图形格外显明——卦台山如龙首，南山众脉如龙身，至马嘴山形成南山卧龙；导流山如龙首，北山众脉如龙身，至卦台对面的刘家爷山形成北山卧龙；两龙首尾合围构成太极图的边缘。南乾北坤或说上乾下坤，与伏羲先天八卦之乾坤两卦暗合；定乾坤即定天地，阴阳六爻互相变换，生成整个卦体。
二是整个三阳川象天而圆，渭河、葫芦河盘绕交流，如同银河的涡旋，而峰峦、山脉的分布有如星座。又太阳*道经北回归线的夹角为23.27°，而三阳川最南端的早阳寺至最北端的郭家寺直线距离是22.8里，符合“在天成象，在地成形”的风水学理论，亦即三阳风水与天象相对应。
三是勘查南山地脉，由三阳川最东马嘴山向西延伸，依次有马王山、马咀山、马家山、马家窑、马家庄、王琪寨、马缰玉沟、马鞍子梁、上脯池、下脯池、细尾子沟，止于滴水崖，构成一个马体形象，正是先天卦象乾卦“金化马”的验证。乾卦象天，因可谓之天马。卦台西北新阳川之北山，从牛耳山开始向东延伸，依次有牛蹄湾、牛领上等，构成一个牛体形象，正是先天卦象坤卦“土化牛”的验证。卦台山居三阳川之西北，方位合先天卦之艮卦，正是地理上的“天市”；导流山居三阳川之东南，方位合先天卦之兑卦，正是地理上的“三吉六秀”。卦象相对，关住全川内局，使真气藏而不泄。卦台之下渭河滩头矗立的分心石，正是地理上的大禽星，禽星塞水口，是吉祥之兆，即可使真气不泄，又可阻挡邪风恶气的侵入。因此，三阳川自古以来，很少受冰雹等自然灾害的侵袭，充分享受地理之利。当地的百姓都喜欢在春节时贴这样一副对联：
安居即是羲皇里
乐岁还同富贵春
四是卦台山之来龙，起自凤凰山，直下大风台，翻转东行至五龙城堡，构成地理上的罗帐，最后浮沉吞吐结集于卦台山下，化为地理上的武曲星，而卦台高耸一如紫微。西北王家大湾为土龙，雷家湾安家坪为水龙，温家坪凌家庄为火龙，秋池寺谢家咀为金龙，李家坪杨家岘为木龙而成五行。鼠儿坪、牛家庄、老虎岭、花卯嘴、黑龙嘴、白蛇碥、马家山、杨家庄、张家元、早阳寺、苟家庄、朱家庄十二个自然村而成十二生肖。
五是卦台山上伏羲先天殿坐北朝南,可谓坐地观天,庭院布置暗合九宫八卦宫位明堂，并植八卦柏九宫柏于其上。
八卦柏植于八卦亭旁。相传是伏羲画卦泄了天机，害怕天帝知道了搜出八卦来，于是将八卦埋在画卦台中央，为了便于查找，又从台东南角拔了一棵柏树重新栽上，作为记号。然后左一脚，右一脚的将土夯实。奇怪的是，当你观看八卦柏时，南看南歪，北看北歪，非常奇妙。
因为世间的万事万物没有绝对的,八卦柏的方位不是正南正北或正东正西，而是顺时针依庙院中轴线向东偏转15°栽植。说来奇怪，每当冬季下雪，满山都是银妆素裹，唯独八卦柏中心不落雪。且有一说，八卦柏位于卦台山三条山脊的脊线交汇处，又与庙院的中轴线相交，因而此处被视为“地心”，磁场强烈，并在石子铺就的踊路上绘制太极图案标识所在，如果久站于此，据说对身体极好。源于此说，我在此处体验了一刻，许是意念的缘故吧，脚底和下肢似乎有丝丝地反映。
九宫柏位于天坛与祭台之间，依九宫方位栽植：
依据上图，九宫实际上源自“洛书”。有歌诀曰：“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中间为五”。细数黑白点画是“四十五”数；寻其规律，相对的两组皆为“十”数，一共四组，加上中间的“五”数，则四十五数矣，且纵横斜对相加皆为“十五”！
如此，九宫柏应为四十五株。但现在只剩十一株，另外一些则因“破四旧”而被毁，悲矣夫！
上述诸说如果成立，则卦台山及其周边无疑就是一部浑天大易；如期不然，诸说也完全是周易奥妙通玄的体现。借用并发挥一下钱钟书先生的话——鸡蛋好吃，何必在乎哪只鸡所下呢！蒸的、煮的、炒的，真实而有营养，不就是好蛋吗？浑圆的“鸡子”——盘古大斧一挥，就化育成万象纷呈的世界！
当然，突兀雄伟、景致幽美的卦台山，原来暮鼓晨钟的辉煌气象已然不见！始于明朝正德年间祭祀羲皇的亭台楼阁、庙宇庭院等，而今也只存山门、戏楼、午门、钟楼、西殿和伏羲大殿三间，以及殿内圣像一尊、龙马一座，守山者也只有寥寥几人。但守山人吴耀章还是有口皆碑的！签约作家、天水市诗词学会副会长艾叶评价其时写到：“有吴君曜彰者，其村人也，年且古稀，聪敏智慧。尚伏羲阴阳之理，通诗词韵律之学，又为民间祭祀之主持者……识易理，察韵律，以爻卦之数入诗……可谓奇人奇诗矣。”国际易联易学与养生专业委员会会长张其成教授，曾七次专程前往卦台山并拜访吴耀章先生。
我无缘得见吴耀章先生，因为其下山了，过几日方能回来！但其他守山人赠我一本吴耀章先生所著的《卦台山诗文选》，如此已是后爱了！带回来后珍存在书柜里，现在遴选一首，以飧读者：
卦台山上乾坤立，龙马洞中万象生。
渭水秋声琴瑟韵，分心仙石姓氏成。
三阳启运阴阳转，万户崇德天地新。
太极显象藏灵气，诸君一览果为真。
游完卦台山，据说龙马洞也距此不远，所以又付司机一百元费用，让其带我到龙马洞一观。
龙马洞位于卦台山对面的九龙山山腰，隔渭河与卦台山相望。驱车抵达九龙山下时却见山门紧锁，只好前往余家峡村寻找看山人。还好，看山人在家待客，要我们稍等，我们便再往九龙山下等待。半个小时左右，看山人踽踽而来，见面很是热情，寒暄一番，落锁开门，我们便跟着看山人寻陡峭的石阶而上，十余分钟就到龙马洞了。
龙马洞是一石质天然洞窟，洞口不是很大，走进洞中似乎并不显小：高约3米、宽约4米、洞深7米左右。当面是看山人接待客人的地方，邻右则是伏羲女娲的“婚床”，红帷素帐，引人遐思；洞门右侧有一个旁洞，斜行向上是高低不平、自然而然的石阶，陡峻湿滑。寻此尽头，有一个不规则的洞口，采光通风外，亦可观天俯地。遐思中，羲皇休憩之余仰则观天俯则察地的情景悠悠然浮现于脑际……。
龙马洞有“天下第一洞房”的美称——“洞房”、“洞房花烛”开启的洞居文化，肇启并一直延续着人类的文明，“洞”虽然变了，但高楼广厦中的婚姻被称为“洞房”却一直没有变，恐怕将来也不会变的！
作者简介姜思学：一九六二年生人，黑龙江省马克思主义哲学学会研究会副秘书长，学科带头人。现供职哈尔滨商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主讲哲学，哲学史，周易概论等课程。
在场文学Thepresenceofliterature主编：明桦
本期编辑：明桦
来稿须知：原创，文责自负。
稿件题材：诗歌、散文、小说、杂文，书法、摄影、绘画作品。
初次投稿：附作者姓名（笔名）、个人简介（字左右）、照片一张。
投稿信箱：
qq.